華燈看得移不開眼,忽覺頸側一熱,他的手指不知何時探來,壓住她的脈搏。
這隻手先前很涼,現在卻變得比往常還熱,華燈心知自己心跳極快,悄悄往後退了些。
好在沈晝沒有追究,只是問她:「還緊張嗎?」
華燈一下明白,為何他要將眼睛蒙住,心跳的確平靜不少。
她下意識點點頭,這才想起他看不見,又開口:「我本來也不緊張。你……你開始吧。」
「嗯。」
輕輕一個字節,讓華燈的心整個提起。
她慌亂地想要說話:「我……唔。」
嘴唇被一根手指擋住,手指的主人似乎在笑。
「噓。」他說,「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華燈的身體一下子緊繃。
「喜歡這樣嗎?還是這樣?」他問,「為什麼不回答?你不喜歡我這樣摸它,還是不喜歡它和我親近?」
「你不准說話……不准問……哈…不准這樣!」
他的指甲輕輕撓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劃撥著。
燈光昏黃搖曳。
床幃上兩道影子交疊,在寂靜的夜晚中,流出隱約的聲響。
「不准哪樣?」沈晝我行我素,語調沉穩,「這樣不行?」
華燈:「不……」
沈晝:「那這樣?」
採擷芭蕉的人充滿憐惜,卻絕對稱不上溫柔。
雨水順著指骨流下,他的手指被芭蕉葉徹底裹住,奇異的感覺哪怕是他也有一瞬失神。
怎麼會這麼軟,這麼——
「不行……沈晝……」
少女整個人都變成一團棉。
她好像不喜歡他這樣擾亂芭蕉葉,臉頰汗濕地哭哭唧唧。
「這個時候可以不叫我名字。」他若有似無地嘆息了聲。
「唔?」下頜抵著的腦袋動了下,他知道華燈正在抬頭看他,然而他沒有回答。
她以為喊出他的名字,就能抓住救命稻草。可其實他只想更用力,用力欺負得她更狠些。
惡劣的想法在心底蠢蠢欲動,他不動聲色,拍著她的背安撫:「別擔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華燈低低地啜泣一聲。
沈晝心情愉悅地感受著她的反應。
他想知道怎樣能讓她更快樂,怎樣能讓她哭得更凶。
但好像不論他如何逗弄,她都能乖乖受著,即便快要達到極限,變得一塌糊塗。
沈晝低聲笑道:「它好像很喜歡我的手。」
像剛出生的小貓,遇到人的手指只會懵懂地舔蹭上來,乞求更多滋潤。
真可愛。
他故意逗弄著,把這貓兒耍得團團轉,而它全然不知。
風聲仍未停歇。
華燈半闔著眼,已經顧不上去擦眼角沁出的淚。
床幃一角隨風掠起,隱隱可窺見其中形貌。偏偏沈晝不再出聲,華燈也只好壓抑著出聲的衝動。
但這份沉默,只會讓其他感知變得更加清晰。
她已經無法描述自己現在的狀態,說不清是想要快點結束,還是更深地沉淪其中。
院外疾風驟雨,忽起忽落。
男人伸手摘落一葉芭蕉,粗糲的厚繭磨過枝葉,芭蕉蜷縮著,在雨中瑟瑟發抖。
她忍不住抽噎兩聲。
一隻手從背後越來,撫摸她的臉。沈晝問:「為什麼不叫?」
華燈咬住牙關不說話。
沈晝說:「我設了結界,沒人會聽到。」
華燈搖頭,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見。
沈晝感受到了,但那隻手沒有撤開,而是直接撬開她的嘴,命令她:「叫出來,不許忍。」
牙關被迫鬆開,華燈難以抑制地叫出了聲。
沈晝仿佛滿意了,手背揉了下她的臉,帶著誇讚的語氣:「對,就這樣,讓我知道你在快樂。」
華燈失神的雙眼蒙住一層薄霧,她模糊地看到沈晝的樣子,突然發覺她從前似乎並沒有那麼了解他。
過於強大的力量,讓他學會了收斂克制,好像對什麼都漫不經心的樣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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