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手指沒什麼區別,他也不是故意想讓她難受。
只是他口渴,而她剛好獻出水源,所以他想多喝一些而已。
他像是渴了一天,好不容易尋到可口的茶壺,便不知饜足地喝了下去。
茶水順著舌頭流入口腔,他依然沒有得到緩解。
他更渴了。
渴到搜刮完茶壺內壁,將所有水滴吸吮進去,還是不夠。
「華燈……」他沙啞地說,「好甜啊。」
她對這種話語一向反應很大,果然又讓他喝到更多水。
他對自己新找到的茶壺愛不釋手。
唯一不滿的,就是這茶壺不太聽話,弄得他下巴和臉頰都全是水痕,濕得不成樣子。
期間他抬頭看了華燈一眼,臉上露出一點不快的表情,似乎為自己看不見而惋惜。
華燈還以為他要停下,崩潰的理智總算喚回一些,試圖逃離。
但他的手抓著她腳踝,面不改色又俯身下去。
夜色昏沉,院外風聲與烏鴉鳴叫混淆不清。
而屋內則一片靜寂,晃蕩的燈光里,剩下隱隱約約的聲響,華燈已經不願去辨認。
她不知道沈晝是什麼時候停下的。
但她知道這種感覺持續了很久。
綿延不絕,仿佛永遠不會結束。
她的大腦在空白里沉浮,很久才重新有思考的能力。
想起剛才的事,她又是一陣頭暈,不敢相信那種事真的發生了。
但他真的挺會伺候人……嗯。
可以勉強原諒他吧。
沈晝看不見,她就能光明正大打量他的模樣。
他靠著床頭,下巴抵在她腦袋上,垂著眸子,辨不出喜怒。但華燈看了會,覺得他有點不太高興。
直到前一刻他都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現在卻又變了。
她不想再看他鼻樑、臉頰上的水痕,趴在他胸膛,倦懶地問:「你是不是看不見,所以不開心?」
他「嗯」了一聲。
華燈忍俊不禁:「你要是看得見,我才不會讓你碰我……反正沒有下次了。」
沈晝說:「哦。」
華燈:「你別不信,我說真的!我今天就是一時昏了頭,才會聽你的話!」
「我知道,你意志力很堅定。」他說,「下次我們換點別的。」
華燈:「……你不准看話本了,也不准去合歡宗,更不准用在我身上。」
沈晝還是說:「哦。」
華燈就知道他不會聽進去,氣得爬起身:「等你五感盡失,我立馬殺了你!」
沈晝眼皮子都沒抬:「你現在就可以。」
華燈:「我現在、現在累了。」
沈晝捉起她的手:「我教過你怎麼做,你不聽。」
華燈終於覺察到不對:「這個時候你還說這個?你真想讓我殺你……?」
「天底下想殺我的人很多,親生父母都不例外。」他平平地說,「華燈,我的命沒你想得那麼寶貴。」
「我要是不想呢?」
「那就算了。」
華燈一時無言,半晌,她點頭道:「好啊,我現在就殺了你。」
她指揮道:「你先躺下。」
沈晝:「我不用——」
「躺下!」
他微妙地沉默須臾,躺了下去。
華燈露出得逞的笑意。
仗著沈晝看不見,她悄悄抬手,伸出邪惡的爪子。
這一次沒有任何阻攔,她隔著布料,一下就抓到自己好奇了很久的東西。
嘶……
她有點不太確定。
是不是修仙人士都比較天賦異稟?
沈晝應當提前感應到她的動作,可他無動於衷,就算此刻被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也幾乎沒有反應。
這東西就像與他的身體分離了,他不關注它,它也不會回應他。
華燈心裡緩緩冒出問號,試探地揉了一把。
仿佛感知到她失望的情緒,沈晝這才開口:「我說了,沒什麼好看的,你想要的東西,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華燈一邊聽他說話,一邊動手戳了戳,嘗試握在掌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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