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州笑了下,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路上沒碰上麻煩吧?」
林西月想了會兒,還是決定先和他報備一下,免得有誤會。
她搖頭:「沒什麼麻煩,都很順利,就是從機場出來碰到了付長涇,他說沒有車子接他,我讓他坐了後面,我自己坐在前面,這......這你不生氣吧?」
「生氣。」鄭雲州咬著牙說。
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林西月抬起眼睛,疑惑又無助地看他。
但鄭雲州又說:「但不是生你的氣,我生那個小王八犢子的氣,明知道你有男朋友,還死皮賴臉地湊上來,他真是缺管少教!」
林西月在心裡啊了一聲。
那他自己不也是......她和付長涇當時還沒分手,他不就已經喧賓奪主了嗎?
那樣就不是缺管少教了?
鄭總寬於待己,嚴以待人,搞雙重標準是嗎?
但她不敢說這些,笑了笑:「嗯,你不生我的氣就好。」
鄭雲州滾燙的氣息壓下來。
他抵上她的額頭說:「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捨得生你的氣?」
林西月感受到她腰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他的眸色又沉又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沙啞,她知道這代表什麼。
林西月面紅耳赤地說:「能不能......不要在外面?」
「為什麼?」鄭雲州已經將她打橫抱起來,他吻著她的耳垂,呵出一片潮濕的熱氣,「這裡又沒人。」
林西月勾著他的脖子,細細密密地發抖:「聲音......聲音會傳出去。」
鄭雲州認真地問:「就不能不叫嗎?」
「不行。」林西月很可憐地搖頭,「我會忍不住。」
鄭雲州的尺寸、力量和速度都太驚人,她承受不住。
他笑,抱起她往臥室里去,床頭的按鈕一摁,玻璃門自動關上。
時間很緊,馬上就要晚餐了,他不下去,會有很多人來請。
他可以不出現,但那樣難免被打擾。
「我......我剛坐了飛機,還沒有洗澡。」林西月虛勾著他的脖子,輕聲說。
「我也沒洗,一起。」
鄭雲州俯下頭吻她,舌面相互摩擦,在口腔里捲起一陣豐沛的汁水。
真正吻上她,嗅著她清甜的氣味,頭頂起了酥酥麻麻的,針孔似的癢,他才驚覺,他們已經八天沒見,他是這麼想她。
臥室後面,是乾濕分離的洗手間,潮濕封閉的環境內,暈開綿密溫熱的霧氣。
西月的頭髮被淋濕了,她眼皮微闔,臉頰上濕出潮紅,像夜裡被春雨壓彎的海棠。
小姑娘才二十歲,身體太敏感,輕輕捻一下就要出水,而鄭雲州抱著她,把她壓在牆上吻,她的四肢都被折揉起來,他一口口吃著粉嫩的果核,吃得她手腳痙攣,在空中淋出一道弧線。鄭雲州沾著她自己的氣味,去吮吻她的唇:「我們小西,怎麼會那麼大反應啊?」
林西月被他卷著舌頭,含糊地問:「你不是說......先接吻嗎?」
鄭雲州舔掉她眼尾溢出的淚,大力將她翻過來:「剛才也算接吻,你一直在吸我的舌頭,不知道嗎?把我吸得都箔豈了。」
「嗯。」林西月嗚咽了一聲,臉緊緊地貼在牆面上。
另一隻手被鄭雲州握著,他傾身過來,緊貼在她後背的肩胛骨上,鄭雲州去咬她的耳垂:「好像今年養胖了一點,我走這幾天,有按時喝藥嗎?」
至少他這麼挨上去的時候,不會被她那兩塊骨頭硌痛。
林西月說不出話,紅潤的嘴唇一直張著,不停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明明頭頂淋著水,可喉嚨里又干又啞,像條離水時間太久的金魚。
鄭雲州在她的曼聲里越來越凶。
他吻著她的臉,把手指胡亂伸進她口中:「好乖,乖孩子,就這樣叫,我很喜歡。」
林西月吞吐著他的手,後來重重一口咬上去,淅瀝瀝地卸了。
鄭雲州一直掐著時間,在門鈴聲響起來之前,又要了她一次。
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做/愛這麼舒服。
每一次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注視著她那雙烏黑清澈的眼睛,鄭雲州總覺得像在照風月寶鑑的正面,此間杏雨梨雲,煙嵐雲岫,引得他往返流連,大動邪思妄念,在她身上死幾次都情願。
有點像微醺,但世上又找不到任何一種酒,這樣使他陶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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