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不擅長吵架,就算把屋子里的東西全砸了,以鄭雲州獨斷專行的個性,也不可能就此心軟,反而會讓他提高警惕,就走不了了。
她笑了下,抬起清澈的眼眸對住他,艱澀地說:「我小時候吃過很多苦,這不叫辛苦。」
「不辛苦就好。」鄭雲州也目光柔和地看她,「來,坐到我身邊來。」
他再一次朝她伸手。
鄭雲州以為,他們在這場溫情脈脈,像春雨一樣細柔的氛圍里,達成了一次理解的萌芽。
但沒料到,這只不過是林西月在謹慎而巧妙地韜光。
她這些年努力地生活,不斷地自省,在貧瘠的土地上拼命地汲取雨露養分,不是為了被某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看上,成為一條攀附在他身上的綠藤。
等到他膩了,就不耐煩地扯下來,隨她自生自滅。
林西月要永遠地擺脫這份關係,她想活成一株獨立生長的喬木,哪怕森林裡全是這種樹木,很普通,很不起眼。
但那樣讓她覺得安全。
她人生的信念和使命從頭到尾都沒變過——依靠自己,忠於自己。
林西月把手放到他掌心里,很快被收緊。
他把她拉到腿上坐著,低聲說:「不要怕,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嗎?」
她只有點頭:「知道了。」
「好乖。」鄭雲州撥了下她的頭髮,「茶几上有個盒子,你打開看看。」
林西月照做,看見畫冊上那條帝王綠手串出現在眼前,愣住了。
它比照片還要美,對著燈去看,每一顆珠子里像流動著一團活水,綠得快溢出來。
她轉頭看向鄭雲州:「我說像的意思,不是要你買給我,你誤會了。」
「我當然知道,你怎麼可能問我要東西。」鄭雲州又把她拉過來,從她手上拿了那串珠子,推到了她的手腕上,「但它和你有緣分,留著做個念想吧,算你媽媽送你的。」
他把林施瑜搬出來,林西月一下子收不住情緒。
她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落下來,打在鄭雲州的手背上。
看他皺了下眉,她又趕緊去擦:「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
「不用。」鄭雲州反握住了她的手,「我喜歡,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林西月顫了顫,一副受之惶恐的模樣。
她在心里央求,希望他別這樣,不要再這樣。
鄭雲州又抱起她問:「晚上去看你弟弟了?他還好吧?」
她嗯了一聲:「很好,照顧他的春妮非常盡責,你費心了。」
「哦,他們相處得還挺好的?」鄭雲州問。
林西月擦了擦眼尾,笑了笑:「是啊,別看春妮年紀小,她做事很勤快,每次我去,院子里都洗得乾乾淨淨,那些花啊草的,也長得茂盛,燒飯也蠻有一套,我弟弟都胖了幾斤。」
她又輕又慢地講了這麼多。
鄭雲州都沒聽清,目光全在她那雙開開合合的唇瓣上,粉潤可愛,很想吻。
林西月停下來,壓低了視線看他:「你跑神了,沒在聽我說。」
鄭雲州恍惚地承認:「是,你說話像唱歌一樣,我沒聽,在想別的。」
「想什麼?」林西月問。
鄭雲州箍緊了她的腰,額頭抵上去,溫熱的呼吸灑在她鼻尖上,啞聲說:「別問了,你聽了又要受不了。」
林西月脖子一紅:「我還以為......是集團的事。」
「集團沒事,我有事。」鄭雲州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往後壓了壓,一種自上而下的完全占有姿態,「林西月,和我接吻,不要停。」
林西月沒反應,她還在解讀這個不要停。
但鄭雲州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在她怔忪著,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他已經撬開了她的齒關,不斷地深入進去,林西月的嘴被迫張到最大,鄭雲州沖向她的力道太重,讓她懷疑自己的舌頭會被纏斷。
那一晚他們吻了很久,各種角度。
鄭雲州在每一個凸起的位置停留,她的膝蓋被他用腿大力地別住,渾身過電一樣的酥麻,也只能幅度很小地扭動,她閉著眼,小嘴無助地張著,不斷吐出濕紅的舌頭,在鄭雲州的唇回到她臉上時,等不及地吮住他,緈奮到腦子發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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