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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郎主身份貴重,斷不能有失,上醫務必保住他的性命!」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高醫皺著苦瓜臉唯唯諾諾。

袁景來勸,徐椒聽不大進去,她就坐在榻前的胡凳上。

理智告訴她,此刻她應該謀划起來。

蕭葳危在旦夕,如今繼承人未定,她此刻該設法通知徐林和蕭珺瑤做好準備。

若當真蕭葳熬不過去,立刻請會稽王一脈入京,將來少不了從龍之功。

可她此刻心底滿滿的是一股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霸道地令她生不出別的心思來。

她只想靜靜坐在這裡,期盼著他快快睜眼。

徐椒不由地看向蕭葳攤出被子的手,骨節修長分明,只支手在她面前做過許多事。

他們是有過爭執,有過不愉快,徐椒恨他當年用名位羞辱過自己,讓自己成為暗地裡的笑柄。

可這兩回刺殺,他都沒有拋棄下她,甚至捨命救下她。

徐椒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合在他的掌心中。

他的掌心冰涼至極,和記憶里的灼熱很不一樣。

那股莫名的情緒漾淌出來,蔓延在她胸間。

她恨他嗎?

或許是。但她現在,唯有希望他能醒過來。

第25章 蕭葳替徐椒拭去淚水,卻越拭越多,他有些無奈道:「你哭什麼?」

蕭葳悠悠轉醒的時候, 窗外的光線正灑在屋裡,屋內仿佛鍍上一層金光,有些不自然。

遠處郭壽正啟門而進, 袁景疲憊地靠坐在憑几上, 一側是闔目養神的醫師,再近——

他對上徐椒一雙通紅的眸子。

「陛下!」

「陛下醒了?」

徐椒一聲呼喚, 眾人也都被她紛紛驚醒, 朝著蕭葳看去。

徐椒鬆開緊握蕭葳的手, 將他的腕塞到高醫手中。

「陛下醒了,上醫,上醫, 勞煩上醫看看。」

而後她伸手拱進蕭葳的脖頸處,探了又探,欣悉道:「燒退了。」

高醫搭住蕭葳的脈搏仔仔細細把了又把, 才敢開口道:「確實好些了,幸而毒性不強, 但陛下還需調養為上。」

眾人見如此也都紛紛安心下來, 袁景勸徐椒休息, 徐椒搖了搖頭,袁景無法只得各自布置去了。

郭壽將門闔上,屋中只剩下帝妃二人。

徐椒捧來爐上煨著的雞湯細碧粥, 用調羹親親押了些,吹了吹遞到蕭葳嘴邊。

蕭葳看著徐椒一眼, 將綠粥咽下, 一勺接著一勺, 很快一碗粥就見了白底。

徐椒方想擱下碗,卻忽然腕上一沉, 只見蕭葳拉住她手腕。

她下意識望向蕭葳,卻見他一雙眸正盯著她。

他道:「你哭了?」

徐椒趕忙抹了抹臉,搖了搖頭。

蕭葳扯了扯嘴角,「為什麼哭。」

徐椒想收回手腕,卻發現蕭葳執著這個話題。

「為什麼哭。」

徐椒避開蕭葳的目光,將瓷碗擱在案上,她轉過頭又替蕭葳掖好被角。

「陛下快休息吧,如今還未好全。」

蕭葳卻沒有聽見她的囑咐一般,還是死死打量著她,蕭葳目光從她眼底的鴉青一路掃到她那有些凌亂的鬢髮。

他問:「我上次送你的木頭簪子呢?」

木頭簪子,就是宣桂城藕粉攤子裡買的那個蓮花贊嗎。

徐椒摸了摸鬢髮,她用的是寺廟借來尋常的柳木簪子,蕭葳給她買的那個正被她收拾在臥房裡。

「陛下要它嗎?妾去取。」

「不必了。」

他再一次拽住她,然而蕭葳倒吸一口氣因為力道略大,扯得傷口有些疼痛。

徐椒見了連忙察看道:「陛下怎麼了!」

見傷口處並未重新出血,她才稍稍緩過一口氣,責怪道:「陛下有什麼吩咐一聲就是了!這傷還沒有好,陛下如何這麼不小心。」

蕭葳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看著她心底一陣發毛,忽然她才反應過來,她怎麼能拿對待家人一般的口氣來和皇帝說話。

她趕忙找補道:「妾不是那個意思。」

蕭葳打斷她,道:「上來。」

徐椒忽然聽到蕭葳這麼說微微一愣神,蕭葳語氣雖無力卻很是堅定地又說了一遍。

「上來。」

徐椒只得依照他言上了榻,蕭葳將被褥掀開示意徐椒躺過來,徐椒見此猶豫片刻還是按照他的意思,放下兩側的床帳,鑽進了他的懷中。

床榻間還殘著淡淡的藥香。

蕭葳的左臂受傷,右臂卻牢牢將徐椒圈住。他摩挲著徐椒的腰肢一路向上,到了徐椒眼角側,他擦去她臉上淡淡的淚痕,而後將手伸到她的雲鬢間,拔出她頭上的柳木髮簪丟出帳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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