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如今的自己就像是赤足站在懸崖邊上,稍有不慎就會摔得個粉身碎骨的情況下,還留著那麼重要的罪證。
與其整日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她為何不能主動出擊和他談判,問他究竟想要什麼,才能讓他將和自己的過往爛在肚子裡。
今日的榮壽堂內格外的安靜,連一向對姜玉禾諸多挑剔的聞夫人讓丫鬟拿走抄寫的女戒後就讓她離開了。
離開榮壽堂後的姜玉禾沒有回沁月軒,而是讓馬夫套了車子前往城南的藥鋪。
下了馬車後的姜玉禾沒有讓丫鬟跟隨,也沒有去一開始說要去的藥鋪,而是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閒逛了起來。
「大人,那位好像是聞夫人,她怎麼不帶丫鬟一個人出門?」站在茶肆三樓的侍衛正好看見獨自在下面亂逛的姜玉禾,想到最近自家大人和聞大人交好,便說出了這句話。
從她出門那一刻,就知道她動向的魏恆如何能不清楚她為何不帶丫鬟。
不過是想要和自己談判。
自己可從未想過要和她談判,也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做錯了事的人,又如何配活著!
今日出門明著是來逛街,實際上是告訴魏恆自己想要見他。
可姜玉禾從早上逛到下午,都沒有等來魏恆,就連一張塞給她的紙條都沒有。
姜玉禾的心立馬涼了一大截。
他這是在警告自己,只要他不想見自己,自己永遠都見不到他!
更給自己釋放出一個訊息,他非但不願見自己,更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提著不少物什的知薇在少奶奶停下後,忍不住問,「少奶奶,我們還要再逛嗎?」
「不了,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先回去吧。」
既然他不願意主動出來見自己,總歸還有別的法子。
反正,她不能一直處於如此被動的位置。
姜玉禾回到沁月軒,院裡的灑掃婆子前來告訴她,「少奶奶,三爺在屋裡。」
婆子的話剛說完,聞澈正好推開門,許是他剛睡醒,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清澈的茫然。
「玉娘,你今天去哪了。」
「我不是想著天氣冷了,就準備買些料子給你縫製新的衣服。」姜玉禾讓丫鬟把買回來的東西放進屋內,「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了。」
「府上的衣服都有繡娘在做,我也不捨得你熬壞了眼睛,今日戶部有新的官員調動,上司做主讓我們提前半日回家。」聞澈牽過她的手,只覺得一片冰冷,皺起眉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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