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臨芝那狗東西可算找到了把柄,拿著雞毛當令箭。不僅不許清安出門一步,連府衙的人都清了出去,說白了就是要軟禁他。」
他深吸了口氣,才繼續向下說。
「至於新的耀州刺史,好像是裴尚書家的次子裴征,雖然只是代職,但我看那架勢,那幫人似是已經勢在必得了。」
薛夫人聞言這才暗暗鬆了口氣,裴家與薛家是世交,再加上裴尚書是薛清安老師的這層關係,想必也會在洛陽那邊為他周旋。
而耀州這邊,裴征這些年在工部的功績也是有目共睹的,在這種情況下代為接掌耀州,想必也不會太大問題。
然而與薛夫人
不同,一旁的何秋月和馬祥雖然沒有開口,但心裡都為這情況捏了把汗。
薛夫人不知道裴尚書可能存在的風險,但他們是清楚的,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不從耀州內部調人,而是直接從洛陽指派一個工部大員。
偏偏就在這個初步戰勝的時候,很難不讓他們產生懷疑,這件事情是否跟薛清安遲遲不放北疆大皇子有關。
北疆大皇子率部入邊,屠殺軍民近百人,人證物證俱在,而北疆王那邊還沒派人交涉,洛陽卻先後傳來大臣奏請釋放的消息。
甚至還有人提出,為了兩國的友好邦交,耀州這邊不僅要派車將人送回去,還要獻上一定的禮品以示求和的誠意。
朝臣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提出了割地賠款的主張,而那些葬身於敵軍鐵騎下的無辜百姓,那些在戰場上渾身浴血的士兵,便成為了他們口中為了和平的一大犧牲。
一向善斷的女皇在這件事情上首次有了猶疑,而這麼一拖,就是近一個月的時間。
眼見著北疆王即將派使者和談,沒想到有心之人早已經坐不住了,想要對薛清安這個不穩定的因素採取措施。
想到這裡,馬祥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真是這樣的話,那清安一路上不是會有危險?張臨芝那個死娘娘腔,保不齊會不會出什麼歪招,不行,我得跟在後面保護著點。」
原本正在琢磨著下一步的措施,一聽這話,何秋月沉吟著搖了搖頭。
「清安目前只是有嫌疑,就算張臨芝再狂妄,也應當知曉在途中讓有嫌疑的命官遇難是大罪,他那麼明哲保身,肯定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這麼一說,馬祥和薛夫人也稍微鬆了口氣,陌桃也適時又端來一壺熱茶,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遞了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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