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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冉感嘆佩服:「還得是錢養人,這小模樣面相都變了。」

梁穗看了一眼就別開了,她當然刷不到這條朋友圈。

當初大一譚怡申了寢室長後,大家都加上了微,非必要時候都不聯繫,後來鬧得不愉快,她似乎也只給梁穗設置了僅聊天。

「她最近晚上都不怎麼回來了。」

梁穗聽到這句,略有遲疑,想到幾天前翻到的,宋長恆他朋友的那條朋友圈。

她倒是不奇怪譚怡會出現在他們那種聚會場合里,京大這些公子哥的圈子也就一堆人成群結隊,但就在那天之後,譚怡在校外的時間確實變多,看見她最久的時候都只在專業課上。

「你說她這談有錢男友的痕跡夠明顯了吧?但怎麼那麼奇怪呢……」

因為從沒在校內看見她跟哪個公子哥走在一起,就連這條朋友圈也都是飾品在身上的展示,至多自拍照,沒有一丁點另外一個男人存在的痕跡。

柯冉搓著下巴大膽猜測:「怕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關係?」

梁穗一聽,立刻叫她打住,再怎麼樣也不能捕風捉影就給人戴帽子:「別瞎猜了。馬上法考扎堆,該抱佛腳了。」

越靠近期末,各種考試接踵而至,梁穗在法學算是有點天賦,但可惜學術水平不夠,專業基礎也不夠紮實,雖然對比新聞專業要更費勁些,倒也能看。

但柯冉是主修法學的,抱著腦袋就癟嘴抓狂了:「法學專業,菜是原罪,我知道。明天上午還有課,又睡不了懶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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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學位主幹課程不是一般的多,再被一些節假日耽誤,別說課程擁擠到周六末了,連續幾天晚課到十點也正常不過,但到期末還好,壓力大的是複習方面。

梁穗確認過一遍課表,翌日上午跟柯冉從食堂出發踩點去上經濟法的理論專題課。

算一算也有幾天不見,趁著周末時光,宋長恆才聯繫上樑穗,一聽她有課,就說中午一起吃頓飯。

梁穗到三教的時候才給他回了個好,先跟柯冉提了中午要陪他,不能跟她們一起了。

柯冉正好要問起宋長恆:「他這兩天好像都沒來找你?」

梁穗鎖了手機說:「他們專業的實務性課程也多,很多時候在校外忙,我也沒太閒,總是見不到面不是正常的嘛。」

平常機會少,見面次數跟宋長恆追著她跑的時候不能比,像是熬過了熱戀期開始平和過日子的小夫妻,你理解我來我理解你,柯冉說看你倆談戀愛還不如看譚怡跟她的神秘男友來的有勁。

罷了還疑神疑鬼捂著半邊嘴嘀咕:「你可得看住他,我聽裘總說,就是他們這種富二代最不老實了。」

看到梁穗表情一變,立馬又打哈哈擺手:「沒咒你沒咒你!」

她們走進班裡,因為是踩點,階梯教室里浩浩蕩蕩基本坐滿了人,剩一些醒目的中間和前排位置。

好在裘欣一回校就直奔課堂,比她們先到,柯冉看見正要揮手呢,發現這女人占了兩個位就趴桌補覺還沒醒,這種環境還能睡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沒覺睡。

兩人都不用輕手輕腳過去,大刀闊斧坐下她不帶有一點兒反應。

梁穗拉著柯冉說別叫醒她了。

但她依然沒能睡多久。

就在梁穗坐下不到兩分鐘之後,她正低頭翻看周總結,專注之際,周遭翻山倒海拔起一片猛浪,一致朝向地討論。

她聽到最近的柯冉的喧叫:「陳既白!」兩下拍她肩膀,引她一齊看向前門。

課鈴將響,踩點的都陸續躥進來,進出口廓落,獨獨一抹高大身形不知何時杵靠在門邊,閒情逸緻地一手插兜一手搭著電腦包背帶,黑髮利落凌厲,戴了副斯文的窄框眼鏡,卻被高領的工裝夾克搭得落拓不羈,整個一反差張弛的痞帥感。

這張臉,這副裝扮,這個人,在清晨死氣沉沉的周末補課里可太重磅炸彈量級了。

「不是吧……來研究生院上那麼多回法學課也沒見過一回這大神啊!」

「他不上課不都在實驗室會議室待著嘛,來這兒幹嘛?」

「恰巧路過吧?」

「路過能杵在那兒?他來看誰的吧!」

……

陳既白還真就站那兒有一會兒不動,目光冷冽地掠過教室,最後定在了哪兒。

於是那個方向的人都左右顧盼起來,還有前面的往這轉頭。

只有梁穗發怵地撇開了眼,在底下焦愁地攥緊了手。

耳邊議論不停,她錯愕地胡思亂想。

與此同時,手機里震出新消息,她掃見暱稱的瞬間就點開來。

EAR:【還在躲】

梁穗迅速瞟一眼門口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在手機里跟她對話的人,快要急得呼吸緊促,回消息的手都在抖:【你來幹什麼?】

他秒回:【代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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