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洛離開獨自應酬白塔的人。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米洛帶著好消息回來了:「放人吧,白塔那邊說她沒事兒。」
他說的心甘情願,痛痛快快地讓哨兵給她解開鎖。
唯獨酒時不大滿意。
「這就放我走了?」
「難不成你真想死?」米洛大手一揮,放她滾蛋,「隔壁的休息室,自己問去吧。」
酒時手得了空,胡亂地將頭髮整理一通,帶著疑慮就去了。
果然,所謂的白塔來人就是郁聞安。
他穿回了嚮導服,扣子和以前一樣扣到最上面一顆,規規矩矩,絲毫挑不出錯,偏偏慵懶的半扎發尾擾了這身規整。
發圈好像還是酒時給他的那一個。
高雅聖潔的白蓮沾上了酒時的東西,這一視覺上的衝擊給酒時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下腹緊緊地繃住,有一團羽毛在打轉。
酒時嗓子幹得不行,刻意地咳了兩聲,在梆硬的木沙發上坐下。
她不知道這是締結專屬契約的後遺症,還傻不愣登地覺得是自己的饞人家身子。
哨兵會依戀專屬嚮導的精神力安撫,慢慢地,這種依戀會變成對身體的渴望,最後演變成對專屬嚮導的占有欲,陷入愛情的幻覺。
同理,嚮導也會。
酒時和郁聞安等級差太大,他們的症狀只會更加明顯。
趁理智還未被美色俘獲,酒時問:「我沒想到白塔會派你來。」
「白塔已經下了搜查令,我是負責看管異種的人,又恰好在天啟,他們派我來也是合情合理。」
「可照咱倆的關係,不用迴避嗎?」酒時像一隻鑽過草叢的小狗,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撇嘴思考的樣子更是可愛得要命。
郁聞安忍住伸手的衝動,慢慢走向她。
「自然是有把柄在手上。」白塔想要更多的異種作為能源儲備,而郁聞安知道怎麼樣能夠吸引更多的異種,提升目前的捕捉效率。
一個交易罷了。
郁聞安在酒時身邊坐下,眸子裡的溫柔化為碎鑽,在看向她的時候閃閃發光。
她就該毫無顧慮地去做她想做的事,剩下來的麻煩他都會幫她處理乾淨,誰也不可以說她莽撞冒失。
她分明是對的。
郁聞安一直側著頭:「我告訴他們那個異種標本是我給你的,為的是讓你帶回中心城區做一組對照試驗,看看異種存活的條件是怎麼樣的,這事兒賴我沒有提前上報,和你沒關係。」
不可否認,郁聞安又幫她擺平了一道麻煩。
酒時唯一有個遺憾:「本來還以為能走捷徑進白塔呢。」
「但也不能背著一個隱患,對不對?」
郁聞安忍不住向她靠近,貼著她的肩膀,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輕柔地替她撥平。
酒時被他說服了。
「現在我解釋清楚了,接下來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酒時的目光落在他纏著繃帶的手上,剛看到的時候她就想問了。
可對方沒有理會那處繃帶,顫抖著將手心貼在她的側臉。
酒時順著他的力道偏過頭,郁聞安閉了眼,緊張得連睫毛都在顫。
他仗著自己看不見,大膽地貼上她的前額。
相似的溫度讓酒時覺得他們像是一體的,她並不討厭。
「我的嚮導素有些不聽話,總是從我的精神海里跑出來,我本來不想麻煩你的,但它們控制不住地想要找你,你可不可以幫幫我。」他在失控的邊緣,卻還是保持著徵求意見的習慣。
聲音克制到極點,尾音沒能藏住他的忍耐已久的委屈。
酒時剛壓下去的感覺直接著了火。
「這,這要怎麼幫?」她怕自己想太多了。
「親我一下,我就會很舒服。」
到這個時候,他還是商量著來的語氣。
第78章
郁聞安的難受不像是裝的。
越靠近酒時,他的身體就越興奮,血液不受控地流向四肢百骸,叫囂著釋放。
他在等酒時的施救。
近在咫尺的距離,吻明明毫不費力。
酒時看著那副輕顫的羽睫,他是那樣的緊張、害怕、甚至安靜的虔誠。
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不知節制的採花大盜,每次都在侵犯他的界限,冒犯他的身體,在需要他時候不斷索取,在不需要他的時候轉頭就忘,從未關注過他的需求。
負罪感油然而生。
酒時推開他,把旖旎的心思拋在腦後,慌張地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嚮導素亂跑,怎麼親一下就能好,有科學道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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